作者:姜圣瑜 陳曉春 吳春春
9月1日上午,在北京中南海懷仁堂,南京大學教授、中科院院士閔乃本等百名全國優(yōu)秀教師代表,受到胡錦濤、溫家寶等領導的親切會見。 今年2月27日,閔乃本課題組研究的成果——“介電體超晶格材料的設計、制備、性能和應用”,獲得了2006年度國家自然科學一等獎。此次啟程赴京前,閔乃本院士接受了記者的采訪。談到這項成果時,這位72歲的清瘦老人只是淡然一笑。他說—— “100步走了99.9步,也不能松氣” “在一般人看來,項目獲獎了,我們的工作也算告一個段落了。然而,科學的內涵總是沒有止境的,科學精神是堅持到底的精神。100步走完了99.9步,仍然無法得到準確的結論。對于一個課題的研究,只有得到徹底的結論才能松一口氣?茖W研究只有起點,沒有終點! 獲得大獎后,沒有休假,沒有慶功宴,閔乃本和他的團隊探索和前進的腳步?jīng)]有片刻的停頓。他們用熱情、執(zhí)著與拼搏在晶體物理領域繼續(xù)書寫著一個個大大的驚嘆號,科研工作又有了新的進展。 閔乃本告訴記者,當初課題組利用自己研制的介電體超晶格,研制成功了全固態(tài)超晶格三基色激光器。這種激光器能同時發(fā)出紅綠藍三種光,并且三種光之間的能量分配能夠調節(jié),變成白光,這使得在需要不同顏色激光的場合只使用一臺激光器成為可能。但研制出的激光器只有1瓦的功率,距離實際應用還有一段距離。為了能把原理性的研究轉化為實際應用,目前課題組正在探索新的方案,提高激光器的功率。這些成果也引起了企業(yè)界的極大興趣和政府的關注,今年10月召開的亞洲光電博覽會特別邀請課題組在顯示分會做報告。目前在江蘇省政府的支持下,與工業(yè)界有關的合作研究開發(fā)與轉化工作也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中。 除此以外,課題組還發(fā)現(xiàn)了微波與介電體超晶格之間新穎的耦合效應,也就是說微波能激發(fā)超晶格振動,超晶格振動的過程也能產(chǎn)生微波,聲波與微波的能量或信息可以相互轉換。這個微波吸收與調控的新原理,為微波器件的設計和研制提供了一個新的機制,具有重要的應用價值。這從另一個方面展示了介電體超晶格誘人的前景。 “真正的科研工作者不以個人功利為目的” 從閔乃本院士組建課題組到獲獎,整整花了19年。在這過程中,他們有大大小小各種發(fā)現(xiàn)和成果,但卻基本沒有申請過獎勵。這對一般人來說很難理解。對此,閔乃本有自己的看法和見解。 他說:“科學精神首先是奉獻精神。一個真正的科研工作者是不以個人的功利為的的。如果一個科研工作者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功利性的東西,就靜不下心來,整天考慮到底能不能成功,甚至還會因為中途的困難、挫折打退堂鼓,這樣也就做不好事情了?蒲泄ぷ髡咭首浒宓! 在閔乃本眼中,獲獎只是科研工作者在研究道路上和外界溝通的一個標志,是黨和國家對科研工作者的一種激勵,是人民的厚愛。 他說:“一般人看科研工作者可能會以獎項的獲得為標準,真正的科研工作者是不看重這個的。拿獎之前,我們在工作;拿獎之后,我們有更多的事情要做,這中間并沒有什么截然不同的影響。社會上特別重視這個獎,而作為科研工作者,我們看重的是如何更好地為國家和人類作出更大的貢獻! “學生的名字應該排在我前面” “一個人的生命太有限了,一個人工作的黃金時期也太短暫了。如果想要做出具有開拓性的系統(tǒng)工程,就必須要有團隊。有一個年齡層次合理能保持延續(xù)性的團隊,研究視野才會不斷開闊。” 1984年當閔乃本從美國訪問歸來后,已經(jīng)49歲。他意識到自己最富有創(chuàng)造性的年華已過,憑現(xiàn)有精力不可能一個人單槍匹馬地完成全部的學術設想,便開始致力于組建團隊,一邊培養(yǎng)學生一邊開拓研究。1982年從南大畢業(yè)的朱永元,專門做超晶格方面的研究,老三屆畢業(yè)生祝世寧、年輕一些的陸亞林、今年只有36歲的陸延青也相繼進入課題組,成為閔乃本的博士生。此外還有非線性光學專家王慧田、材料學家陳延峰、固體激光技術專家何京良等。就這樣,一支理工相結合、知識與年齡結構合理的梯隊開始了漫長而艱辛的攀登之路。 介電體超晶格項目,繼承了老一輩科學家的研究成果,在繼承中發(fā)展,在發(fā)展中創(chuàng)新,是一個團隊集體智慧的結晶,這是閔乃本院士在項目獲獎后始終強調的。說起自己的團隊,閔乃本情真意切:“該項目不是我們得獎的這5個人完成的,還有陳延峰、王振林、王慧田和何京良等教授,一些名字沒有寫進證書的老師和研究生,他們都是貢獻者。應該說,這項成果的取得是團結合作、勇于創(chuàng)新的結晶! 一個有凝聚力的團隊,離不開一個好的團隊核心。在這個過程中,如何協(xié)調?閔乃本說:“作為一個學術團隊的領導者,最重要的是能非?陀^地評價團隊中每個人的貢獻、功勞。” 團隊里的人不會忘記,每當發(fā)表研究論文時,閔先生總是把自己的名字放在學生后面。他常對取得科研成果的年輕人說:“工作主要是你們做的,你們的名字應該排在我前面!钡牡。如果一個科研工作者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功利性的東西,就靜不下心來,整天考慮到底能不能成功,甚至還會因為中途的困難、挫折打退堂鼓,這樣也就做不好事情了?蒲泄ぷ髡咭首浒宓! 在閔乃本眼中,獲獎只是科研工作者在研究道路上和外界溝通的一個標志,是黨和國家對科研工作者的一種激勵,是人民的厚愛。 他說:“一般人看科研工作者可能會以獎項的獲得為標準,真正的科研工作者是不看重這個的。拿獎之前,我們在工作;拿獎之后,我們有更多的事情要做,這中間并沒有什么截然不同的影響。社會上特別重視這個獎,而作為科研工作者,我們看重的是如何更好地為國家和人類作出更大的貢獻! “學生的名字應該排在我前面” “一個人的生命太有限了,一個人工作的黃金時期也太短暫了。如果想要做出具有開拓性的系統(tǒng)工程,就必須要有團隊。有一個年齡層次合理能保持延續(xù)性的團隊,研究視野才會不斷開闊。” 1984年當閔乃本從美國訪問歸來后,已經(jīng)49歲。他意識到自己最富有創(chuàng)造性的年華已過,憑現(xiàn)有精力不可能一個人單槍匹馬地完成全部的學術設想,便開始致力于組建團隊,一邊培養(yǎng)學生一邊開拓研究。1982年從南大畢業(yè)的朱永元,專門做超晶格方面的研究,老三屆畢業(yè)生祝世寧、年輕一些的陸亞林、今年只有36歲的陸延青也相繼進入課題組,成為閔乃本的博士生。此外還有非線性光學專家王慧田、材料學家陳延峰、固體激光技術專家何京良等。就這樣,一支理工相結合、知識與年齡結構合理的梯隊開始了漫長而艱辛的攀登之路。 介電體超晶格項目,繼承了老一輩科學家的研究成果,在繼承中發(fā)展,在發(fā)展中創(chuàng)新,是一個團隊集體智慧的結晶,這是閔乃本院士在項目獲獎后始終強調的。說起自己的團隊,閔乃本情真意切:“該項目不是我們得獎的這5個人完成的,還有陳延峰、王振林、王慧田和何京良等教授,一些名字沒有寫進證書的老師和研究生,他們都是貢獻者。應該說,這項成果的取得是團結合作、勇于創(chuàng)新的結晶! 一個有凝聚力的團隊,離不開一個好的團隊核心。在這個過程中,如何協(xié)調?閔乃本說:“作為一個學術團隊的領導者,最重要的是能非?陀^地評價團隊中每個人的貢獻、功勞! 團隊里的人不會忘記,每當發(fā)表研究論文時,閔先生總是把自己的名字放在學生后面。他常對取得科研成果的年輕人說:“工作主要是你們做的,你們的名字應該排在我前面!蓖硐氲亩际枪缘臇|西,就靜不下心來,整天考慮到底能不能成功,甚至還會因為中途的困難、挫折打退堂鼓,這樣也就做不好事情了?蒲泄ぷ髡咭首浒宓! 在閔乃本眼中,獲獎只是科研工作者在研究道路上和外界溝通的一個標志,是黨和國家對科研工作者的一種激勵,是人民的厚愛。 他說:“一般人看科研工作者可能會以獎項的獲得為標準,真正的科研工作者是不看重這個的。拿獎之前,我們在工作;拿獎之后,我們有更多的事情要做,這中間并沒有什么截然不同的影響。社會上特別重視這個獎,而作為科研工作者,我們看重的是如何更好地為國家和人類作出更大的貢獻! “學生的名字應該排在我前面” “一個人的生命太有限了,一個人工作的黃金時期也太短暫了。如果想要做出具有開拓性的系統(tǒng)工程,就必須要有團隊。有一個年齡層次合理能保持延續(xù)性的團隊,研究視野才會不斷開闊。” 1984年當閔乃本從美國訪問歸來后,已經(jīng)49歲。他意識到自己最富有創(chuàng)造性的年華已過,憑現(xiàn)有精力不可能一個人單槍匹馬地完成全部的學術設想,便開始致力于組建團隊,一邊培養(yǎng)學生一邊開拓研究。1982年從南大畢業(yè)的朱永元,專門做超晶格方面的研究,老三屆畢業(yè)生祝世寧、年輕一些的陸亞林、今年只有36歲的陸延青也相繼進入課題組,成為閔乃本的博士生。此外還有非線性光學專家王慧田、材料學家陳延峰、固體激光技術專家何京良等。就這樣,一支理工相結合、知識與年齡結構合理的梯隊開始了漫長而艱辛的攀登之路。 介電體超晶格項目,繼承了老一輩科學家的研究成果,在繼承中發(fā)展,在發(fā)展中創(chuàng)新,是一個團隊集體智慧的結晶,這是閔乃本院士在項目獲獎后始終強調的。說起自己的團隊,閔乃本情真意切:“該項目不是我們得獎的這5個人完成的,還有陳延峰、王振林、王慧田和何京良等教授,一些名字沒有寫進證書的老師和研究生,他們都是貢獻者。應該說,這項成果的取得是團結合作、勇于創(chuàng)新的結晶! 一個有凝聚力的團隊,離不開一個好的團隊核心。在這個過程中,如何協(xié)調?閔乃本說:“作為一個學術團隊的領導者,最重要的是能非?陀^地評價團隊中每個人的貢獻、功勞! 團隊里的人不會忘記,每當發(fā)表研究論文時,閔先生總是把自己的名字放在學生后面。他常對取得科研成果的年輕人說:“工作主要是你們做的,你們的名字應該排在我前面。”